咸鱼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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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矜持,爱欲,疑惑。”

【EC】母体计划-4

5.29更新


复活的上帝,复活的上帝


死而复生,


踏在这土地上,


感受泥土的潮湿,


尽管他的双脚依然柔软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D.H.劳伦斯《复活的上帝》


*


那是初次会晤后的一个清晨,阳光透过玻璃将屋内的地板染成灿烂的暖黄。在这阳光洒满的凡尘,勤劳的人们虔诚地奉献出自己的信仰。


在一片大海附近,业已腐烂的藤蔓和虚荣的紫罗兰交缠着出发,从低矮的小屋一直较劲到发出响亮吸吮声的无尽之海。而在木屋门口,一群被引来的野犬朝着门内发出尖利的吠声,健壮的前肢屈起,向陌生的入住者发出带有低沉的,带走守护意味的警告。


几分钟后,虚掩的门被一只手推开,Charles Xavier穿戴整齐从屋内走出,直走到门口才顿住脚步,懒懒地倚着一根柱子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。野犬们在他的注视下飞快地逃走,垂头丧气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。Charles用余光瞥见Erik从一条小路远远朝他走来,于是飞快站好挂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。


“早上好,Erik。”


Charles以为Erik并没有看见他懒兮兮挂在柱子上的样子,但其实Erik早就看到了。只是Charles不说他也乐意不提而已。


“早上好,Charles殿下。”


“不用叫我殿下,我们是朋友,Erik。如此生疏是会让我伤心的。”


Charles故意用有些受伤的语气说道。这是他以前哄妹妹的惯用伎俩,不过放在Erik身上竟意外地好用。


他这就是吃准了我拒绝不了朋友这个词。Erik叹气,无奈地去掉殿下两字重新打了个招呼,Charles这才感到满意,慢慢走过去接下他手中的 袋子。


“牛奶,盐,新鲜的鱼,还有一些酒。”


Erik沉声解释着袋子里的东西。Charles盯着袋中大盒大盒的牛奶,目光情不自禁地带上点而抱怨。


“这大概是你长不高的原因?Charles?”


Erik挑眉,转而专往他的痛脚上狠戳,Charles突然有些后悔刚开始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语气和他说话。 这一定助长了他的气焰,他玩笑般地想道,不动声色地开始了反击。


“其实我对一事还有疑问。”


“嗯?”


“为什么我要住在海边的小木屋里,而不是别墅?如果是经费问题的话,我可以在临近街区买下一套别墅。”


“………………收起你那罪恶的嘴脸,Charles,你就不能体验下平民的生活?”


“嗯好,平民生活,平民生活。唉——”


Charles的微笑变成了半是做戏半是真切的怜悯盯视,Erik被他调侃式的玩笑逼得青筋暴起,最后不得不以马上出去游览的借口将他赶回的房间。


当Charles再次走出房间时,Erik正对着视讯在讲些什么,他凑过去想要看清,Erik却马上中断了通信。


“有什么消息么?”Charles问道,但Erik并未直接回答,他巧妙地避开了了这个问题。


“我们该走了,Charles。”他说。


Charles闻言后抿了抿艳红的唇,压抑住心中的疑问和他一起踏上了悬浮磁车。 悬浮磁车对Erik来说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,但对不知道沉睡了几十年的Charles来说却足够让他好奇心爆棚。Erik看出他的感觉,僵硬的面部表情终于还是缓和了一点儿,但他依旧坚持着一言不发,似乎好像多说一个字就会透露出什么惊天秘密似的。两人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一路行驶到了目的地。


Charles率先下车,当双脚终于踏在这片土地上后,他才开始慢慢打量起四周的人群。 将这片土地的繁荣尽收眼底之后,他的眼中才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惊讶。


也着实令人惊讶。Charles从未看到过这样的井井有序,没有争吵,没有叫嚷,没有推搡,甚至连最激烈的市场交易在这里也显得爽利而安静,人们的脸上都如出一辙地挂着幸福的笑微笑,互相礼貌地招呼问好。不过是走了十几步路,Charles就遇见了两个热心的小伙子绅士地询问他是否遭遇到了某些问题。


Charles一一谢绝了他们的帮助。他满眼复杂地望向Erik,半响之后,叹了一口气。


“我曾以为这样的乌托邦只会永远存在于书中。如今看来倒是我目光短浅了。”


Charles这样说着,面上似乎还带着几分笑意,但Erik的目光却有如利箭一般刺入他的心口,将他心中隐藏极深的情感残忍仔细解剖殆尽。


“没有什么会成为永远,如果真的开心的话,Charles,你又在为什么而感到悲伤?”


“……大概是因为这个美好的时代并没有自己的参与吧。我的那个时代终究还是过去了。”


Charles的笑容第一次带上点点悲凉,像冬日的黄昏,倦鸟归巢,千帆收起,寂寞的海面上卷起一阵阵梦的浪潮。


[你的时代并没有被终结,Charles,这是独属于你的完美时代。]



一个声音在Erik心底突兀响起,像一阵地狱深处涌出的风,阴森,瘆人,带点蛊惑的气味,从遥远的彼方诱出人类心中最为黑暗的写照。


“你的时代并没有被终结… …Charles,这是独属于你的……完美时代。”


Erik轻声说着,丝毫没有注意,自己的想法已被这不知来由的念头完全取代。


TBC.


壕无人性的土豪查,连我都想振臂高呼打土豪分田地。


这次更新有点晚………抱歉_(:з」∠)_(虽然并没有人追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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